“然后?没有然后,你不是不想在村里待了嘛?那我就想办法让你回去得了,在村里待着有啥意思?村里的娘们再好,能有镇上的娘们白净?”蒋永福笑呵呵地问道。
“行,干!你说吧,咋干?”惠连升算是看出来了,自己要是不答应,他绝不会说出自己的计划来。
蒋永福闻言说道:“好,你听我安排就行了,到时候保证让你回镇上,不过这事要是搞砸了,你就在黄庄待着吧,我和镇上说说,让你当黄庄村主任,你再找个娘们入赘,咱也能时不时的见个面喝个酒。”
这事听起来,无论成败,对惠连升都是有好处的,只是不能保证回镇上,让他有点遗憾,但是哪有十全十美的事,万事俱备的事从来没有,都是摸着石头过河。
本来惠连升还惦记着回黄庄吃吴桂清做的饭呢,而且夜里还得去猪场帮她看着,她晚上肯定还会去窝棚找自己,免不了又是一顿夜里摇船,但是他被蒋永福留住了。
“成不成就在今晚,你不能走。”蒋永福说道。
惠连升不明所以,也只能听他的。
原来,蒋永福所谓的安排好了,就是叫来了齐德厚在蒋王庙村的那个亲戚,直接告诉她,要想以后不再有这么丢人的事,今天就得听他安排,于是那个村民听话地给齐德厚打了电话,说是还想贷点款,请他到家里来吃饭。
齐德厚知道这亲戚电话里的意思,和往常一样,没有任何防备的就到蒋王庙来了,而且他给家里打了电话,说是去蒋王庙亲戚家,晚上不回去了,他今晚要在亲戚家大杀四方。
权力的衍生,让齐德厚有一种错觉,那就是亲戚一家早就被他吓破了胆,他们只要还做生意,还在独山镇混,那就得听他的,所以,这种带着禁忌色彩的关系,更能刺激他的精神。
更为过分的是,每当他来亲戚家的时候,还得让这女人的丈夫作陪吃饭,而且吃完了之后就去女人的房间,女人的房间就在餐厅的隔壁,所以,每当女人咬着牙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时,齐德厚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,直到她叫出声音来。
后来女人也找到了规律,只要是自己配合他叫的声音大一些,她就能很快过关,但是她丈夫现在再也不碰她了。
既然村主任承诺,这种地狱般的日子能结束,那再好不过了,所以,对蒋永福的安排,她言听计从。
但是惠连升却听了个目瞪口呆。
“老弟,这事呢,也怪我,没有及时制止,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,你说齐德厚和他们家是亲戚,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?所以,我们今天做的事,就是在为民除害,你也看出来了,她是不愿意的,她要是愿意做这种事,那他们愿意咋鬼混就咋鬼混好了,我懒得管,问题是再这么下去,我担心出人命。”蒋永福叹口气说道。
惠连升点点头,突然间,他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蒋永福带他去了蒋王庙村的制高点,还说了煤矿的事,又扯到了没钱,现在又要给齐德厚设局,这傻子也能想到一个问题,那就是蒋永福这个局不是为了给惠连升和自己的村民解套,这是为了他自己给齐德厚下了个套啊。
“蒋主任,你这是一箭三雕啊。”惠连升说道。
“什么一箭三雕?”蒋永福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惠连升是想回镇上,不想在村里待着,但是也不想被人当枪使,所以,他必须在这事办成之前和蒋永福说明白了。
“齐主任在分理处说话管用,你是想从分理处搞钱挖煤吧?你说搞钱就搞钱,搞这么复杂干嘛?你直接和他说这事不就完了?只要是能赚钱,他还能不给你贷款?”惠连升问道。
蒋永福没想到这事居然被这小子给看穿了,他是有给齐德厚设局的意思,但是又不想撕破脸,这局要是做成了,那自己就能要挟齐德厚给自己贷款挖煤了,可是要是做不成,不是还有这个这傻小子在前面挡着的嘛?
问题是现在这小子给看明白了,蒋永福嘿嘿一笑,说道:“这搞煤矿,九死一生,是赚是赔很难说,他咋可能这么简单就给我贷款,这事我也不是没提过,他没搭我的茬……”
“蒋主任,他以前没搭你的茬,那你觉得这次他就能搭茬了?再说了,现在冲在前面的是我,你不和我商量明白就让我去,这不太合适吧?”惠连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不悦地说道。
“那你啥意思?不干了?我可告诉你,现在齐德厚已经在他亲戚家里喝酒呢,你要是不去,你就回不到镇上去了……”
“回镇上的事咱先不说,先说煤矿的事,我觉得你就算是拉他下水,也还是缺个盯着他的人,你觉得我咋样?”惠连升笑呵呵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