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这样是安全的,没人会来干预。”黎各回答,“但你不能往外带人,绝对不能。”
“……否则她们就会消失?”
“你可以去找找几年前的材料,”黎各轻声道,“你就搜,‘南十二区妇女儿童救助计划’。”
不多时,黎各睡下了,赫斯塔躺在放倒的车座上,仍看着手机。淡蓝色的荧幕光笼罩着这个狭小的空间,赫斯塔面无表情地不断翻动手机页面。
……
次日下午,法堤玛神情焦虑地站在住所的门外。
这是她在埃芒里亚市区的住宅。这里的位置很好,离医院、图书馆、剧院的直线距离都不超过五百米,同时别墅的前后都有一处迷人的小花园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下来。
“亚维医生!”法堤玛迎了上去,“谢天谢地,您还愿意跑这一趟。”
“我刚收到留言就来了,”医生快步走到法堤玛身边,“您再详细说说,克洛伊怎么了?”
“她这段时间一直反反复复地发烧,呕吐,上次您开了药之后好多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,昨天情况突然加重……我们已经吃过了退烧药,但体温还是降不下去,一直在39度……”法堤玛轻声道,“您知道,她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精神——”
两人正要往里走,又一辆车紧接在黑色轿车后停了下来。
法堤玛留意到这辆陌生的汽车,停下了脚步。
车门打开,赫斯塔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“是您,”法堤玛仍然露出了一个客气的微笑,“您来找男爵吗?他今天不在——”
“不,我来找您,夫人。”赫斯塔左手提着一个甜品纸盒,“是赫斯塔女士让我来的。”
“……好,”法堤玛点了点头,“我现在有些事情,您等我一会儿,先进来坐坐好吗?”
赫斯塔欣然点头。
尽管法堤玛有意让赫斯塔在会客厅等候,但这个大个子好像对主客之仪毫无自觉。当她一边走,一边焦急地向亚维医生讲述着克洛伊的病情,赫斯塔就一直跟在她身后静静听着。期间明明有管家向赫斯塔引路,要带她离开,赫斯塔竟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,说“没事”,然后一路跟着法堤玛来到了克洛伊的房间门前。
“女士,”法堤玛终于转过身,“我女儿还在生病,就不方便见客了。”
“她是什么病?”赫斯塔问。
法堤玛没有回答,她跟在医生身后进了房间,然后轻轻带上了门。
“你不知道她是什么病吗?”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赫斯塔回过头,见克洛伊的姐姐希娜站在不远处。
“是啊。”赫斯塔问,“很严重吗?”
“她是矫情病。”希娜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