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的一声轻笑。
脸颊肉又被扯了两下。
“不行喔。我就算了啦,但不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种样子。”
她意识早飞到了八百里开外,此刻全凭本能在吧唧嘴巴,非常不情愿地咕哝着:“……什、样?”
没有回应。
只有额头,落下了很轻的触感。
甜腻的糖霜味道,好像羽毛轻盈刮过。
很快,她似乎被人捞了起来,怀抱温热有力。雪发男人低下头,嗓音低沉,甜蜜地同她咬耳朵:
“晚安,亲爱的五条太太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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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。
酒店床边的阅读灯浅浅亮着一盏。
阳台门不知何时被悄悄推开了些许缝隙,晚风灌入,吹动半透明的纯白纱帘轻轻飘动。
而床上的女人毫无所觉,披散着海藻似的黑长发,穿着宽松的卫衣卫裤,蜷缩着娇小身体,一只手握拳放在脸侧,睡颜异常恬静乖巧。
大约是白日的经历太惊险也太疲惫,她睡得很沉,一点也没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。
忽然,床头落下大片阴影。
那抹阴影看起来十分高大,倾斜过来的角度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笼罩。而后,一只冰凉的手伸了出来,似是想要触碰,却在距离女人面颊极近的方寸之间止住。
那只手指骨修长,被床头的小灯照应着,显出一种通透若上好羊脂玉的质感来。
而这块温润的羊脂玉,此刻竟隐隐有些颤抖。
过了好一会。
直至床上的女人感到有些冷了,止不住地皱眉,开始凭本能摸索被褥,那只手才倏忽恍然,一边叫出咒灵去关阳台的门,一边小心地触了下她的脸颊。
属于活人的温热触感。
这抹温度好像带来了一颗定心丸,让那只手不再颤抖,只是着魔似的开始用指肚描摹起女人的五官。
那人的力道已经放得尽量轻了,可仍有控制不好的时候。带着厚茧的指腹逐渐下移,在滑过那饱满水润的唇瓣时,反复摩挲片刻,终于用力下压。
嫣红的唇很快就被按出一小片凹陷。
微微松开劲儿,那点轻微的凹陷很快像果冻似的弹了回来。
她呼吸沉沉的,唇齿微张着,一小截水红舌尖若隐若现,脸蛋也睡得红红的。房间里的氛围在这时越发暧昧,可她本人却依然毫无察觉。
直至修长手指忍不住往口腔里探进一点,高大人影也愈发往下俯身,她才像忽然感受到生命危险的小动物一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