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eo中文还停留在初级阶段,对这个成语并不太明白。
宋亦洲又邀请道:“leo,不如比试一场如何。”
他道,“不过你有佳人在怀,不知道是否会唐突打扰?”
他话都如此了,leo只能接受。
连织下马时剜了宋亦洲一道,这男人脑子磕着了吗?重逢后老给她使绊子。
然而宋亦洲看都没看她,策马跑了,反倒让她有种拳头揍在棉花上之感。
见惯了宋亦洲在商场不苟言笑,他从草场上疾驰而过时,漫天碎草飞舞。男人额前碎发也随之飘扬,眉目清朗的模样简直相去两人。
leo也穷追不舍。
宋亦洲拉着缰绳,奔跑间背脊崩如弓。
他转而笑看着leo。
“下顿酒你请定了。”
leo哈哈大笑,说他不会有这个机会。
他朝马肚上狠狠踢了一脚,马儿发出一阵高亢的鸣声,随即超前飞速狂奔。然而马场深处有道深深沟壑,溪流蜿蜒而过。
马儿半脚踏空,直接昂起首来将leo摔进了水沟里。
意外骤然发生,连织和项宇轩吓大跳,迅速往这边赶。
leo人倒没事,不过全身裹成了泥人,九月天气阳光虽好,但温度却是清凉,一阵风冻得人直打哆嗦。
项宇轩赶紧带着leo去换衣服,等他两人走后,连织狠狠瞪宋亦洲一眼。
“宋亦洲你故意的吧?”
说什么比赛都是幌子,就是在变相做搅屎棍。
宋亦洲扬了下眉:“是我把他摔进水坑里的?”
连织
:“”
她也不多废话,转身就走,男人风轻云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leoaenault,do集团雷诺克先生的四公子,雷诺克这一生有两个妻子,目前皆已离婚,现在他和好莱坞某女星情感发展迅速,外界传言步入婚姻可能性极高。”
连织脚步一停,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些。
“雷诺克今天过了七十,驾鹤西去是早晚的事。”宋亦洲走到她面前,目光注视着她,“你是真不嫌累腾,才会愿意不久将来陷进这场遗产纠纷。”
连织道:“不用你管,我喜欢不行吗?”
宋亦洲讥诮一句。
“是啊,沉小姐放着满京城踏破门槛的青年不要,挑个外国人,自然是因为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,难不成是为了找个挡箭牌?”
他这反话说的,仿佛跟别人心里的明镜似的。
连织脸上浮现一丝恼怒。
“我因为爱又怎样,想找挡箭牌又怎样,你管我!”她道,“我不找他难道找你宋亦洲吗?”
沉默。
死寂般的沉默。
只有男人隐忍紧绷的下颌,他脸色明显不好看。连织拔腿就要走,然而被一阵力道扯了回来。
她在他怀里堪堪稳住后,抬头便撞进他漆黑深邃的眸底。
“为什么不?”他道,“如果你只是想找个挡箭牌,找谁不行?”
他说宋家最为合适,未来不会面对家产权势之争,更不会有人觊觎她任何。
想不趟京圈这摊泥水里,不一定非得远去国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