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套房沿着冗长的走廊走向电梯,她的神色却渐渐变得凝重。
所以沉祁阳从头到尾都有清醒意识,没有被药效蚕食理智?
兴奋剂的药效有多强,连织上辈子早有经历,中招后飘飘欲仙如临云端,只想循着生物本能办事,有些怕是整晚都醒不过来。
为什么沉祁阳能忍?
而进这个房间后,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?看似要强迫,实则是想通过她转移注意力?
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能控制,不管男女,连织都不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。
看他这样,明显还不清楚她有可能是他姐姐,如果被沉祁阳知道会如何,质疑不信,如狼般警惕她的小动作?
她真的能在他面前藏好吗?
连织之前便知道假千金这条路很难走,但难度明显远远超乎自己意料
这药效下不了,只是过了那个疯狂的劲头。
沉祁阳去冲了个凉水澡。
水流哗啦哗啦自他头顶冲刷而过,淌过他宽肩劲
腰和紧绷的腹肌,最终汇集到他矫健的大腿往下冲。
他微仰着头,呼吸声愈发凌乱,伴随着喉结反复滑动和胸肌的隆起夲张,沉祁阳手握住跨间的长棒,撸动间水珠跳跃在他锋利的眉眼之上。
然而半刻钟过去他眉头微蹙,像是有烦闷不得纾解之意。
往常不过七八分钟,如今却怎么也发泄不了。
直到一张清冷孤傲的脸跃入他脑海,眸子灿若辰星却有无边春色,妖媚之极。
妈的浑身哪哪都硬,拳头硬脾气更硬。
小嘴倒是挺甜,软糯q弹得个果冻。不得不说,口感真他妈好。
沉祁阳呼吸越来越近,来回撸动的手臂绷得死死,直到腰眼一麻。
奇异的酸爽的快慰挟裹着他,沉祁阳仰头,喉部线条滚动了下,绷死的肌肉骤然松开。
他搭着根毛巾走出卫生间。
水珠蜿蜒地舔过男人胸膛,他刚摸了根烟出来。
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。
沉祁阳捞起一看,是他外公打来的。
他接在耳边。
“梁老爷子,怎么想起我来了?”
“你小子,我来京也不见你来迎接。”
沉祁阳笑:“稀客啊,那必须鲍参翅肚安排上,怎么突然过来?”
“少贫。”梁老爷子正色道,“我来京是为着很重要的事,你妈和你说了吗?”
“什么?”沉祁阳抽着烟,坐在窗边沙发上。
“思娅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