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段位的渣女从一开始就认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,也没有一个好骗的。
所以,太过主动的勾引只能是换来短暂的兴趣,直接索取又会让男人非常的警觉。
白银段位的渣女在外形和作案手法上和青铜有很大的区别,她们往往是长发飘飘,清新脱俗,楚楚可怜,人畜无害,背后却善于心机,玩弄男人的感情。
这就是绿茶,她们的语录是,我还小,懂得少,恋爱经验没多少,我好傻,在感情里受过伤,你太好了,我不配,别再让我流眼泪,所以,男人对于这样的女人就会很上头,恨不得把全世界立刻给她……
随着茶艺大师越来越多,很多男人也学乖了,说不定还被割过几次韭菜,但是有些女生就连女人都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什么物种,这就是黄金段位的渣女。
不过这段位的渣女和前面两种完全不同,在外形上可谓是平淡无奇,姿色平平,平日里就一副勤俭持家的模样,低调朴实的很,天天说自己要买房,到处养鱼,以单身的身份游走于几个男人之间,平时的消费基本都是花男人的钱,但是她自己的钱真的存下来买房了。
当然了,最顶级的就是王者段位的,她们不在意拿到了多少钱,就是单纯的玩弄男人的感情,体会操纵人性的快感,技术高超,手段残忍,这样的女人才是王者级别的,这辈子遇到一个就能要你半条命。
对惠连升来说,这个青铜级别的刚刚依偎上来就被他斩断了爪子。
你以为就这么简单?
那就太小看房间里这几个人的小心思了。
方玉石端着酒杯到了惠连升的身边,小声说道:“刚刚文哥和我们说了,你要到县里来工作,怎么样,到文联来,跟着我到处玩,采风,到时候我带你泡不一样的妞,保证让你天天做新郎……”
惠连升没理会他说的话,倒是把酒一饮而尽了,你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吗,那就喝酒好了,所以,今晚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。
既然是这样,那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呢,所以,在方玉石敬酒后,惠连升端着酒杯去了宫学文身边。
一手搭在宫学文的肩膀上,一边把自己的酒杯放的低低的,和宫学文碰了一下,低声说道:“你家老爷子啥意思,那事是不是没完了,我到现在嘴巴和缝起来差不多,他还要咋样?”
惠连升这话说的算是很重了,可是宫学文涵养极好,其实也不是他的涵养好,而是真的没办法,一个关艳辉就快把他搞死了,他实在是不敢再出任何差错。
说到底,他的心里还是很有敬畏的东西的,要是和孙小果一样,惠连升有十个脑袋估计也不够砍的了。
“我帮你说话了,没用,所以,你给我个面子,在县城工作一段时间,实在不行我再把你送回去,你和我妹妹的事我都知道了,她现在对你很感兴趣,怎么,你想提上裤子不认人了?”宫学文忽然说道。
自己和宫静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?
难道是宫静说出去的?
不管怎么说,这话像是一颗钉子,钉在了惠连升的软肋上。
“文哥,这事和宫静有关系吗,我不来县城上班就是对不起她了,再说了,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,你这当哥的管的也太宽了吧……”
“我不管可以,你还是想想去哪吧,要不你先来县府办跟着我干一段时间再说,关艳辉到现在还没落网,他以前可是说要对你不利的,他要是真回来了,你咋办?”宫学文把关艳辉拉了出来。
但是惠连升不为所动,他倒是想起来另外一个人,陈大强。
“文哥,关艳辉的事可以往后让让,我想知道,陈大强是走了谁的路子,居然跟着谢小光一起出来了,这是咋回事?”
“你问他……”宫学文看向了方玉石。
惠连升明白了,不用说,谢小光是走的方玉石的路子,谢小光的老婆现在和方玉石打的火热,上次唱歌的时候,谢小光就在门外等着,而他老婆在包房里陪着方玉石等人,看来陈大强也是走了方玉石的路子,可是方玉石的路子不也是宫学文打的招呼吗?
“文哥,我和陈大强这个人不对付,你也帮他打招呼了?”
“没错,我只是打了个招呼,但是至于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得问老方……”宫学文今晚确实是不在状态,看起来这会有酒了,惠连升也懒得和他计较。
他打定主意,待会酒局结束就离开,这会和这些人再谈下去没任何意义。
所以,接下来的时间,惠连升一声不吭的喝酒吃饭,就连一旁一直伺候他的小妮子,他都待搭不理的。
可是事情到这里还没结束。
酒局快要结束的时候,这里的老板老韩进来了,亲自向几位敬酒,其实只要是看在宫学文的面子上,对于其他几个人,老韩也只是意思了一下而已。
于是,酒局结束后,老韩就陪着这几个人进了电梯。
开始时惠连升以为是要去地下停车场,可是去了地下不假,但不是地下停车场。
老韩刷了一下卡,电梯门打开,一片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。
原来这地下还别有洞天,这里是地下赌场,面积不是很大,但是也有五六百平米的面积,老韩非常豪爽的给这几位送了筹码,赢了算他们自己的,输了算赌场的。
惠连升没有接这些东西,他对这些不感兴趣,看来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。
老韩交代好就走了,惠连升跟在这几个人的身后,他的筹码被那个女孩拿着呢,她问他这些东西怎么办,惠连升说不知道,让她自己看着办,而其他几个女孩则是挽着这几位爷的手臂开始撒娇了,她们想在赌场也捞一把,不管怎么样,只要是能捞到钱,任何手段都可以。
其他几个人都去赌了,惠连升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了口水,呆坐着不动,此时宫学文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