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,嘿嘿,嘿嘿嘿,哈哈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房间里很快响起钟秀琴的奸笑声,一开始她笑得还有些收敛,到后面已经是肆无忌惮的狂笑,笑声连绵不绝,响彻这套数百平的大洋房。
秦阳是被电棍击倒在了地上不假,但他并没有晕迷过去,正相反,这一刻的他,大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
听到钟秀琴欢快中透着奸计得逞的笑声,他就知道自己着了她的道儿,心下既惊诧又后悔:“靠,这个贱人,竟然用电棍对付我。我也是大意了,虽然早就猜到她在家里准备了圈套,却没想到她会在送我走的时候突然发动,唉,真是活该落入这贱人的手里。只是不知道,她会怎样收拾我?难道真要把我屁股打烂?靠,我这回可真是‘一失算成千古恨’了!”
钟秀琴笑了好一阵,才心满意足的止住笑声,把右手里握着的警用电棍拿到眼前,自言自语的说:“这玩意不大,威力可真不小,头一回用就给了我个大大的惊喜,不枉我把它买到家里防身用。”
说完之后,她得意一笑,把电棍放回原位,然后弯腰抓住秦阳的腰带,用力把他拖向客厅。
秦阳身体沉重,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拖动,不过他动起来就好了,因为她家地上铺的是云文石,地面非常光滑,只要一直拖着他走就不费太大力气。
饶是如此,等她把秦阳拖到客厅地上的时候,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挺直腰杆后抬腿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脚,骂道:“你个死乌龟,长这么大个子干什么,重得要命,都累死我了。”
骂完之后,她快步走上楼梯奔了卧室,等她再下来的时候,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细长的真皮腰带,走到秦阳身边,低头看他几眼,见他眯着眼,表情痛苦,应该是处于意识清醒状态。
她冷笑两声,抬腿就是一脚,狠狠踢在秦阳右腰处,骂道:“小乌龟,你还嚣张呀!你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?把我按在车上就打屁股,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人啦?我钟秀琴从小到大,还没谁敢对我那么干。更可气的是,我都主动递出敬酒给你吃了,只要你肯吃,咱俩不仅可以化敌人为情人,还能共享富贵,可你硬是油盐不进,死不答应,最后还拒绝了我一桩上好的生意。我可以忍你打我屁股,但决对忍不了你对我屡次拒绝!”
秦阳被电得全身麻酥酥的,神经都麻痹了,不过却正好感受不到被她脚踢的痛楚,心说我暂且容你个贱人卖狂,等我恢复过来,非得叫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可。
钟秀琴越说火越大,说完把他身子翻过去,让他趴在地上,然后解开他的腰带,将他裤子和裤衩都褪到大腿上,露出屁股。
秦阳心中暗叫糟糕,知道她言出必践,这下要把自己屁股打烂了,有心躲避或者反抗,全身麻痹又哪里动得了?只能紧咬牙关,等待她手中皮带落下。
钟秀琴双眸盯着他的屁股,嘿嘿冷笑,左手把皮带交给右手,对折了下,高高扬起,道:“我说过要把你屁股打烂,那就一定要给你打烂!”说着话右臂已经重重挥下。
“啪”的一声响,皮带狠狠抽在秦阳的屁股上。
秦阳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,就觉屁股上猛地一疼,随后就又泛起细密连绵火辣辣的疼,如同电流似的往全身泛滥,还没细细体会这股痛苦,又被一皮带抽中,只疼得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叫。
钟秀琴今天被他先打后拒,气得够呛,体内积累的邪火与怨气都可以制造一次爆炸了,眼下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,自然不会放过,右臂不停扬起,又不断落下,如同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在打马驰骋。
但听啪啪声响个不停,期间夹杂着秦阳喉头处的呜呜痛呼,听起来倒也有趣。
秦阳挨到差不多二十下时,身体里的麻痹感已经消除殆尽,神经肌肉都恢复正常,却也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甚三分的痛楚,又疼又气,暗暗积攒力气准备反击,开口骂道:“贱人,你胳膊难道不酸吗?你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啊?”
钟秀琴见他可以说话了,比发现新大陆还要高兴,半蹲下身,凑到他脸前,得意笑着揶揄他:“我胳膊还真有点酸了,要不休息一会儿?让你也放松放松,过会儿咱们再继续。趁这个空儿,我把邻居那个黑心房产商叫过来,跟他做一笔交易。”嘴里说着话,将他双臂并拢到后腰处,用手里的皮带紧紧捆上,最后扣死。
可叹秦阳此时力气还没攒足,无以发动有效的反击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双臂捆上。
钟秀琴把他捆好以后,将他拖到距离客厅最近的一个卧室里,对他嘻嘻一笑,道:“过会儿我把人叫过来后,你可别喊别叫,让我安心跟他做完交易。要是交易顺利的话,我一开心说不定就不再打你了。可你要是大喊大叫,坏了我的生意,我可就要加倍惩罚你了哟。”
秦阳嗯了一声,道:“你放心去吧,我不会喊叫的。不过我得提醒你,对于许宗义——那个黑心房产商——来说,眼下他手里的每一分钱,都是他的养老钱,你要是想敲走其中大头的话,让他没了活路,他说不定会铤而走险,跟你来个鱼死网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