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之亦然。
但是唐远白这事和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,这纯属是借刀杀人,还想把惠连升也拐进去,这娘们太狠了点。
老六还算是听话,第二天就辞职了,离开了支行,到别的地方继续当保安去了。
惠连升以为这事到这里就差不多了,毕竟,即便是平山燕找了自己,可是自己也没透漏事关宫学文的一点风声,他以为这事和他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可是他没想到的是,宫学文居然会亲自找他。
第二天一上班,惠连升还是去了储蓄所办公室坐了坐,关于昨天的事,他决定从此和唐远白划清界限,不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牵扯,否则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。
“有人找你。”此时,徐秀英在门口说了一句,然后就去忙了。
惠连升走出办公室,到了下面的大堂里,一个年轻人的车停在门口,见他下来,招了招手。
这人看着熟悉的很,不是宫学文是谁?
“惠连升,我找你有点事,咱们找个地方谈谈?”宫学文问道。
“谈谈?我和你有啥好谈?我们认识吗?”惠连升站在台阶上,板着脸问道。
他不想给宫学文一点好脸色,一想到这个混蛋在拆迁区犯下的罪行,虽然自己不方便检举他,可是也不想和他这样的人同流合污,所以,不和这样的人走的太近是他唯一的选择,甚至不认识是最好。
宫学文闻言,冷笑了一声说道:“我是从县里专门来找你的,给我个面子,对你没坏处,你肯定知道我是谁,怎么样,我们谈谈?”
惠连升不想认识他,但是也不想得罪他,就像他说的,自己知道他是谁,要是真的得罪了他,他就会一直惦记自己,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,这种滋味是不好受的,换句话说,还有可能被他偷偷报复。
于是,惠连升坐进了他的车里。
车子向镇外开去,直到一片没人的庄稼地旁,车停了,宫学文递给惠连升一支烟,并且殷勤地给他点上。
“都是在这县里混事的,没必要搞的太僵了,我知道,你那晚拍了视频,把视频给了唐远白,对吧?”宫学文直来直去,没给惠连升任何反驳的余地。
“我手机里啥都没了,视频在唐远白那里,你要找的人应该是她,不是我,找我有啥用?”惠连升问道。
“这事我知道,我就想知道,昨天平山燕找你,你和她说啥了?”宫学文问道。
“啥也没说,我给她看了我的手机,我手机里啥都没有,你放心,我不知道你们干了啥事,没有亲眼所见,这事没法编,平山燕就算是找我,我也是这么说的,再说了,唐远白是我的上级,我还想在行里混呢,我也没说视频在她那里,对了,听说你们要结婚了,恭喜啊。”惠连升笑笑说道。
“我就是为这事来的,结婚那天,希望你能来给我当伴郎,我会介绍其他人给你认识,到时候大家都是朋友了,你想在望海县混,这些朋友越多越好……”宫学文开出了一个空头支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