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干什么?你想贿赂国家干部?你这是犯罪、是诱人犯罪,你知不知道?”夏英资脸色一变,厉声喝道。
同时,他还把巩怀萍装进他口袋里面的那张银行卡拿出来,却没有还给巩怀萍,而是顺手扔在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没那么严重,只是一点小心意,请夏局长喝杯茶而已……”巩怀萍一边说着,一边看着夏英资额头青筋暴跳的样子,心想这是真清高还是嫌少?
夏英资继续大声说道:“一点心意?你这张卡里面要是低于五千元,我马上收回对你的处罚决定。不然的话,那就跟我到纪委说清楚……”
易俊语的双眼一直盯着巩怀萍,现在对巩怀萍笑了笑,伸嘴啃向坐在旁边的年轻姑娘的脸蛋。
年轻姑娘假装羞涩,欲拒还迎地“哎呀”叫着躲闪。
易俊语一双大手直接握住她胸前两座高耸饱满的山峦,抓的年轻姑娘花容变色、花枝乱颤。
巩怀萍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,对这些场面早就已经见怪不怪。
和那些生意伙伴还有各级各类领导干部接触的时候,哪个男人不是这副样子?
不过,今天她看到易俊语在自己面前显出这样一副丑态,心里还是感到吃惊,整个身体抖了抖。
易俊语的手掌虽然抚摸着躺在怀里的年轻姑娘的身上,但是他的眼睛一直都紧盯着自己,他是把自己想象成了躺在他怀里的那个女孩子,还是在暗示自己什么?
就在她考虑的时候,易俊语已经推开身上的年轻姑娘,站起来走到巩怀萍的身边,轻声说道:“巩总,我们把你叫来,实在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帮你而已。你说你的工厂被封了,该着急的人是谁?机器停一天,损失不小嘛!”
“夏局长也在,不是说你送了他一张银行卡,他就可以帮你搞掂此事。现在环保工作抓的这么紧,织染厂污染处理你也心知肚明。”
“看在巩总办实业不容易的份上,我给你指条明路,你需要去找更大的领导,至少要省级领导才有用。”
巩怀萍想想也有道理,易俊语和夏英资虽然色迷迷地看着自己,但是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,也没有收自己送出的银行卡,看着他们玩弄年轻姑娘的样子,并不是他们清高?洁,而是他们确实帮不上忙。
于是她下意识地说道:“易检察长、夏局,我也不认识省级领导啊。”
易俊语笑道:“巩总,我认识一位省级领导,他是省委常委、省政法委书记。”
巩怀萍作为生意人,也不是傻瓜,她立即明白了易俊语和夏英资之所以在这种地方找自己,其实是为了让自己去找省委常委、省政法委书记。
汤鸿云见识过太多的女人,但还没有玩弄过身价近亿、漂亮性感的女商人,易俊语便投其所好,而夏英资本身并不干净,只能配合易俊语做事。
这只是易俊语为了讨好汤鸿云做的其中一件事而已。
经过秘密调查,有关易俊语的信息越聚越多。
夏高韵进行大致梳理后,向刘安康进行汇报:“易俊语这个人独断专行,生活奢靡、男女作风混乱,讲究排场,一身名牌不说,下到基层从来都是前呼后拥。”
“严凯安在江华区检察院很有影响力,号称编外检察长。熟知他的检察官,只要看见严凯安来了,见面打招呼都称他‘王常检’,意思是常务副检察长。”
“他居然能直接干预检察院内部干警调动事宜,检察院内部组织部门都不如严凯安说话管用!通过严凯安的关系,已经调入多人进入江华区检察院工作,也有多名干警被提拔到检察院不同的部门担任负责人,这些人直接为严凯安效命。”
“严凯安凭借这样的关系,成了江华区非常有名的职业捞手。”
刘安康疑惑地问道:“捞手?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