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后山上缠绵了一夜,直到太阳升起惠连升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得去培训班呢,于是慌慌忙忙爬起来要走。
“你现在就要走吗?”侧身躺在小床里面的吴桂清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“嗯,今天还有事,必须得走。”
吴桂清挣扎着坐起来白了他一眼,昨晚他像是疯了一样把自己折腾的到现在都不想起来,现在居然说走就走。
“看着干什么,拉我起来。”吴桂清说道。
吴桂清这具结实的身体别有一番味道,尤其是在这样的山野里,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喊,昨晚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恐怕很快就会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,可是吴桂清早已不在乎了。
自从跟了惠连升之后,她活成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样子,但是她一直压抑着的性格却逐渐释放出来,她不再在乎别人怎么想,也不再在乎别人的目光,总之一句话,我就是我,你们爱咋咋滴。
“怎么,不舍得我走啊?”惠连升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。
吴桂清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到了一旁,但是看向惠连升的眼神却又变的那么柔情似水。
惠连升赶紧收敛心神,不敢再看了,要是再这么看下去,估计走不了了。
“今天确实有事,我看看晚上的时间,要是允许的话,我就来找你,其实吧,到这里来还是有点远,等我赚到了钱,在镇上给你买个院子,你搬到镇上去吧,种地太累了。”惠连升说道。
吴桂清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一边去,小小年纪,钱没赚到呢,就想着学坏了,还跟人家学会包养女人了?”
“我这不是看你在这里过的苦嘛。”惠连升说道。
惠连升没敢在镇上停,直接去了县城。
培训班百无聊赖,但是惠连升这位班长倒是很称职,做笔记那叫一个认真,连培训的老师都说惠连升上心了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惠连升接到了齐德厚的电话。
“齐主任,怎么想起我来了?”
“问你个事,我刚刚和徐秀英碰了个头,杨家胜那笔贷款你知道吧?我记得你就是因为这事和陈大强闹的不愉快,现在姜行长的意思是要起诉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,姜行长有姜行长的考虑吧,这事我倒是知道一点,不过,我觉得这种人还是早点起诉早点把钱拿回来的好,否则,万一成了烂账咋办,他还想着伙同陈大强搞债权转让呢,说白了,这不是让银行吃亏吗?”惠连升非常认真地将姜茶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“那行,我知道了……”
“对了,齐主任,蒋王庙煤矿那边怎么样?”惠连升问道。
“很顺利,蒋永福这家伙还是个干事的,钱也都花到了刀刃上,但是现在问题也来了,有些部门开始找上门来了,这种私自开矿的行为,一旦出了事,很多领导都要摘乌纱帽的,所以,这些手续要是想办下来,不是一时半会的事,这也是两难。”齐德厚说道。
“咳,有你齐主任盯着,问题不大”。惠连升说道。
“你少扯淡,我和姜行长说了,等你培训完了,让你来煤矿盯着,我年纪大了,靠不上,心力憔悴,每天陪着蒋永福应付各路神仙,真的是吃不消。”齐德厚说道。
“齐主任,你现在可是老当益壮的时候,这话谦虚了。”惠连升说道。
两人在电话里寒暄一番之后就挂了电话。
齐德厚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,被姜茶顶到了前面,现在他一看事情不好办,又想把自己顶到前面。
所以,惠连升觉得自己这几天培训完后,得想个办法留在支行工作一段时间再说。
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姜茶后,姜茶居然没有支持他。
“老齐有老齐的考虑,我觉得你该回去接替他盯住蒋永福,我也放心,其实老齐是好心,他知道你我的关系,所以才这么说的,你在矿上,我放心。”姜茶说道。
“可是现在蒋永福为了煤矿的手续,忙的不可开交,到处烧香拜佛,我去了能干啥?”惠连升心里很不高兴,你是放心了,可是把我发配到煤矿上,这算是啥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