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那个，我……”
“你放心，钱还是那些，不会扣钱，有火吗？”惠连升摸了一下口袋，发现打火机不见了，可能刚刚掉车上了。
女人立刻出去拿了打火机来，还有点讨好的主动给惠连升点了烟，在点烟的那一刻，像是舞台中央的聚光灯打在了女人的脸上。
圆圆的脸蛋，到了这个岁数了，居然还能有些婴儿肥，但是嘴巴不大，下巴也不尖，惠连升很自然的想起了一个演员的名。
“有没有人告诉你，你长的很像是一个女演员，好像是姓宋，具体名字我忘了”。惠连升问道。
“有，咳，像演员又不是演员，你除了洗脚，还要别的服务吗？”女人问道。
“你还能有啥服务？”
“要不，我帮你按一下背吧”。女人一看就是第一次干这行工作，手足无措不说，根本不敢抬头看惠连升，所谓的按按背，潜台词其实是不想和惠连升对视，被惠连升这么看着，她心里很慌。
“不想按，我就想这么看着你，那个大明星我是见不到，但是看你，我还是觉得今晚的钱花的很值，实话告诉你，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呢”。惠连升这话张口就来，人家女技师也不会信。
不信归不信，可是这话听起来还是很舒服的，就像是你明明知道某些恭维是谎言，可就是愿意听，因为这样的言语能带来多巴胺，让你快乐，想反抗都没用，因为这是身体机能的本能反应。
“你是不是见了女人就这么说啊？”
“不是，当然不是，对了，你叫什么名字，我下次来还找你”。惠连升的表现倒像是一个老嫖客，对每个美人都有这样的承诺。
“琪琪”。
“我说的是真名叫啥，别和我说这些艺名”。惠连升很有经验似的，其实他这是第二次来，但是有些事情是天生的，不用大规模的经历。
“要不你再加个钟吧，我就告诉你我真名”。
妈的，套路，都是套路，惠连升此时开始怀疑她是个老手，开始的清纯和生涩都是装的，目的就是让他不断地加钟，直到最后才榨干他的钱包。
“加钟就算了，要不这样，我今晚住这里不走了，你陪我”。惠连升冒着挨一耳光的风险，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。
“你想啥呢，我不是干那个的，你要想找那样的，你找娟姐给你安排吧，我不是”。
“哎哎，你想啥呢，我说让你陪我，又没说让你陪我睡觉”。
“那是干啥，总不能在这里坐一晚上吧？”
“是这样，我找人，晚上时常梦游，所以我晚上睡觉，必须有人看着我才行，待会我开个房间，我睡觉，你坐在一旁看手机玩啥都行，看着我睡觉就行，这样的话，娟姐安排的那些人啥价格，我就给你啥价格，咋样？”惠连升问道。
“信你个鬼，你会这么好心？”琪琪不信的问道。
“反正这里是你们的地盘，你那个娟姐也不是简单人物，我还能敢把你咋样，我要是敢对你不轨，你大喊一声，我估计娟姐都能提着菜刀上来”。惠连升说道。
虽然琪琪还有些犹豫，但是这个时候惠连升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，这就要给她转账，可是被琪琪拒绝了。
但是她拒绝的是转账，而不是这样的服务。
当琪琪出去请示娟姐的时候，过了一会，娟姐亲自进来了，并且顺势把门关上了。
“你这个小屁孩，咋啥都能想的出来呢，她是我老家的表妹，刚刚来这里，咋滴，你想和她好？”娟姐点了一下惠连升的眉头说道。
“她说自己刚刚失业，我这不是为了帮她嘛，不能帮就算了”。惠连升知道，这个娟姐惹不起，和她最好是说明白事，不然后果很严重。
能在这望海县开这个的，后面要是没人，那是不可能的，不知道这位娟姐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撑腰，和她混熟了，倒是可以打听一下。
“你想帮就帮，但是我也丑话说在前面，只玩素的，不能强迫她，你要是有本事，能让她陪你玩荤的也行，但是不能用强”。娟姐嘱咐道。
啥素的荤的惠连升没听懂，但是为了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老手，也不好意思问，反正大概意思是明白了，于是点点头，娟姐还想毛遂自荐，但是被惠连升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