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
他这倒像是并不反对小姑娘玩泥巴这一举动,叫人惊讶。
而小姑娘眼中闪过一道亮光,只是嘴被她娘捂着,不能说什么。
以防她乱说,打扮庄重雅致的妇人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有一瞬间的语塞,说出口的话也不自觉开始打结,“好…好的。”
说罢,赶紧带着孩子退离萧临渊面前,直接退到人群后面,像是生怕自己女儿再跟对方站在一起。
萧临渊感觉自己莫名被嫌弃了,还是小孩子玩泥巴有什么不对吗?
谢无念看着这一出闹剧结束,单手置于身前腰腹位置,身姿端正挺拔,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随开口就问道,“张公子,今日谢府设宴,在下似乎忘了给你送请帖,敢问,你是如何进来的?又怎么突然就成了赵府小姐的……兄长?”
最后两个字,语气略带玩味。
说着,他眼神扫过人群后面一排的赵家夫人。
说是忘了,其实就是谢无念压根就没邀请白随,也就是张思过。
因为以自己和对方的关系,以及张思过的身份地位,并不足以来赴今天这场宴会。
但此刻对方却出现在了谢府当中,毫不疑问,对方只能是偷溜进来的。
知道事实被擢破,后者也没半点不好意思,直接手指向一旁的萧临渊:“我是陪十一殿下来的,不信你问他。”
萧临渊:“……”锅甩到我头上了,我能说不是吗?
梗住。
他还当白随宴会开始之前真的有事要跟他讲,原来他让自己来找他,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给他充当赴宴理由的。
萧临渊:我有一万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但事到临头,他也不可能拆白随的台,于是只能木着脸认下,“嗯,我们一起来的。”
白随紧随其后,满脸笑嘻嘻的道,“要走,我们一起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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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来、一起走!反过来的意思不就是在说,如果自己走了,萧临渊也会走嘛。
“至于兄长嘛,我们一个姓张,一个姓赵,自然不是亲兄妹,但对方比我年纪小,我这人嘛就是看谁都亲近、热心肠,擅自称她一声妹子倒是冒犯了,在下赔罪、赔罪。”
说罢,向着小姑娘的方向远远的一鞠躬,后者母亲赶忙摆手,示意不用。
她可不想再卷
进这场风波当中。
白随这人,混似个无赖,但看着倒和萧临渊似有某种联系在。
谢无念还不至于小气到宴会上多出一个人都容不下来,他笑得温文尔雅,只是比起往常的吊儿郎当、温和若柳叶春风,今日一身玄黑正袍的他,俊美非常,哪怕笑的再温和,眉眼间也总带着一股威势,叫人莫名感觉不太好惹。
“既然如此,那张公子也请入席吧。()”
诶,好嘞!?()_[(()”
白随忙不迭的答应,丝毫不知道客气为何物,还一脸笑嘻嘻的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萧临渊,表情得意。
萧临渊看他刚才给自己递台阶的份儿上,也就忍了,但这不代表,白随走路也要和他腻在一起,是怕走在谢家的路上会随时蹦出一条狗来咬他吗?还时不时眼角抽筋一下。
萧临渊不懂他到底要干嘛,“有话就说!”
两人随着众宾客去前厅宴场,白随左右看看,又摇头不说,但表情看着就像憋了一堆话想说,但是又不能说,让人好奇又无奈。
萧临渊干脆眼不见心不烦。
他不理解,那段历史上的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人的?
只能说,才华大于一切。
至少这句话在白随身上是体现的过分贴切,不然就凭那猥琐的掏□□行为和不要脸的特质,他肯定早离这人八丈远了。
“殿下和张公子很熟?”走在前面的谢无念突然回头问了这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