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。
他动了动唇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你……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咖啡馆，去那样的地方工作？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……”
顾燕笙打断他：“我需要钱。”
赵敏泽噎住。
似乎怎么也不想相信，面前的女孩能说出这种话。
“赵先生。”顿了几秒钟，顾燕笙才说道：“感谢你从前曾帮过我，我们萍水相逢，就谁也不要多问谁的事了，好吗？”
赵敏泽愣住。
最后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好。”
顾燕笙转身。
赵敏泽看着她的背影，忽然开口道：“等等！”
顾燕笙顿住脚步，却没有回头。
赵敏泽：“往后，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难处，可以来找我。”
顾燕笙没说话，迈步向前。
直到身影逐渐消失。
赵敏泽才回神。
其实他今天是来给他的母亲取些肠胃炎的药的。
在遇到她的那一刻，他多希望能看见她的眼底能露出什么怨气或怒气。
可这一刻。
他悲凉的发现。
她的眼底，竟是一丝爱恨也无。
……
晚上十点。
夜未央。
稀奇的是，今晚唐韵馨竟然亲自到16楼找上了她，脸上带笑：“顾小姐，今晚你就不用去16楼了，17楼那边缺人手，你先去顶一晚上。”
顾燕笙应声：“好。”
她换上侍应生的衣服，端着酒盘到了17楼。
这个包厢内的人大概有二三十来个，男女都有，里面似乎正在庆生，有的在过k歌，有的在跳舞，有的在打牌，好不淫靡。
只是她刚放下酒盘。
便看见了一个人。
是那天在南海湾别墅区内看见的叶南城。
对这个人，顾燕笙有些印象。
他是陆瑾寒最好的兄弟，是个上流圈的风流公子，最不缺女人。
就譬如此刻，他的怀中，正抱着一个姿色严厉的女人。
叶南城看到她的那一刻，挑了挑眉，饶有兴致的开口：“你是……顾燕笙？”
“你是在这儿工作？来这儿工作，是缺钱？那你……卖不卖身？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