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观察就发现她呼吸有些局促。
肤若凝脂的皮肤透着一抹惨白。
是脱力导致的。
“果果怎么睡了？”
见果果躺沙发上，刘妈担心问：“是不是生病了，怎么到现在都没醒的样子？”
“刘妈，您别操心，果果没事儿。昨天我回去的有点晚，半夜把果果吵醒了。”
秦彦撒谎了。
果果是完成了【启示录】的传承。
而整个传承的过程中，只有同样继承‘天使’的宁艾才能独立完成。
这个过程对果果来说，就像是睡个觉，但对宁艾而言很耗心力。
所以宁艾脱力了。
她现在需要休息。
但凭宁艾这性子，让她像林黛玉一样回屋静养恢复，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肖建弘走了进来，手里提着两壶酒。
配着一桌的好菜，秦彦问：“肖老，您是要喝酒？什么事儿这么高兴？”
在秦彦印象中，肖老是很少喝酒的。
在他印象中，短期内肖老就喝过一次。
那次是跟他说了关于宁艾的事。
那这次……
宁艾知道家里是没酒的。
这酒只能是从村里拿。
肯定还是刘妈拿来的。
“老爷子，妈妈，你们这既是好菜又是好酒的……”宁艾眨巴眨巴美眸：“你们该不会要宣布什么喜讯吧？妈妈，您要真决定了，您提前跟我打声招呼，不然我承受不了。”
“瞎说什么呢。”
基于先前院子里宁艾那些胡言乱语，刘妈猜到丫头想歪了。
“呵呵，今天是高兴啊。”
肖建弘放下酒壶，看着秦彦和宁艾，就像是看着自己两个孩子，慈祥笑道：“都坐吧。老头我今天有些话，想跟你们俩好好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