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话，咬的格外清晰。
顾燕笙死死咬紧了下唇。
服务员看了顾燕笙一眼，漂亮倒是漂亮，但是手腕和脚腕上带的那是……锁链？
他以某种难以名状的目光冲着陆瑾寒的身上看过去——
堂堂帝都九爷。
竟然有这种嗜好？……
陆瑾寒被他看的眉心眉心突突突直跳，嗓音更沉了几分：“还不快去？！”
“……是！”
几个人上前，将顾燕笙带到了化妆室。
她坐在化妆镜前，一个男人走过他的身边，指尖轻轻磨蹭过她的眼尾，目露惊艳：“这就是九爷带来的女人？”
顾燕笙厌恶侧过头。
旁边有人回道：“托尼老师，这小姑娘长的真漂亮！”
有人不屑反驳：“漂亮又怎么样？九爷心里可只有江曼云小姐。”
托尼老师似乎想到了什么，问：“……你是江小姐吗？”
能站在九爷五米之内的女人，除了江曼云，这么多年，未见第二个！
顾燕笙回道，“我叫顾燕笙。”
她嘴角勾起一抹妩媚又令人惊艳到无法直视的笑容：“就是那个将帝都九爷心尖尖上的江曼云撞成植物人的顾燕笙。”
语落，所有人不可置信的望着她！
门外有人催促：“托尼老师，您可要快点，别让九爷久等！”
里面忙碌起来。
半小时之后。
顾燕笙下了楼。
楼下。
听到脚步声，陆瑾寒微抬下颌，掀起倦漠的眸，向上斜睨了一眼。
楼顾燕笙穿着一件黑色长裙，正迈步下来。
女孩面容精致白皙，长发微卷，耳际与额角弯曲的碎发显得她娇俏又温柔。
高跟鞋的声音哒哒的响。
扣在陆瑾寒的心上。
心脏那里……恍惚间凝滞了一下。
直到——
她走到了陆瑾寒的面前。
男人没说话，定定的瞧着她，深邃漆黑的眸底，看不清他的情绪。
半晌。
他抬眼示意林恒，“解开她的锁链。”
林恒点头。
解开后，陆瑾寒这才发现，原来她的脚腕和手腕被锁链覆盖处，已经渗出了血丝。
可她仍是硬气的一声未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