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孩子！”
陆夫人将孩子搂住，脸贴着脸，陆夫人闭上眼，眼泪流下来。
“奶奶，你哭了？”
灿灿从陆夫人怀里出来，神情担忧的问：“你不舒服吗？”
陆夫人摇摇头，却又重新将孩子揽进怀里。
陆擎什么也没说，直接走了。
温纱别墅里，男人窝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，眼望着天花板，须臾，又将酒瓶口送到了嘴边，喝起了酒。
闹闹早产，虽然各项指标问题都不大，还是留在医院观察，许诺要陪儿子，也没有出院。
母子俩还是住在那间高等病房里，儿科医生每天过来查看。
欧阳寒星每天晚上过来，白天有欧阳夫人和月嫂照顾着。
叩叩。
有人叩门。
许诺轻声开口：“请进。”
管家这才进来。
许诺看到他，一愣。
“欧阳少夫人，恭喜您喜得贵子，这是我家老夫人送给孩子的礼物。”
管家礼貌开口，同时把手里精致包装的盒子递过去。
许诺怔了怔，接过。
她打开盒子看了看，才道：“湘姨好吗？”
管家道：“老夫人挺好的，就是偶尔会念起您和您母亲。”
许诺沉默了一下，“我知道了谢谢。”
老管家：“欧阳少夫人，我这就回去，不打扰您了，您好好休息吧！”
老管家转身走了。
许诺心头升起一种很复杂的情愫。
她给陆夫人打了个电话，“湘姨，礼物收到了，谢谢您惦着闹闹。”
陆夫人笑笑道：“应该的。对了，奶水够吃吗？”
许诺嗯。
陆夫人道：“诺诺有福气，儿女双全了。”
陆夫人心头寥落、酸涩。想说什么，终是说不出。
“诺诺啊，我这儿接灿灿来了，先挂了，回头聊啊！”
许诺还是嗯，只是眼睛里已经湿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