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,陈心珠那瓶硫酸,让她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瓶子里的液体泼过来的时候,许诺闻到了那种记忆里的气味,她迅速背过身去。
结果是后背剧痛。
陈心珠扔了手里的瓶子就跑。
但是她太低估保镖的速度了,两名保镖如两把利箭,迅速将飞跑着想要离开的她,按住。
许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。
欧阳夫人打开车门,慌慌的跑过来,“诺诺,诺诺,你怎么样了!”
“是硫酸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诺忍着疼。
欧阳夫人大骇,然而手脚无措,只能吩附司机,“快送少夫人去医院!”
笑笑被吓到了,不停的哭,欧阳夫人搂着她,
不远处,保镖从陈心珠的脸上揭下一张面皮来,他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被他们按着的,面目狰狞的女人。
原来,连脸都是假的。
“你是什么人!“
保镖又惊又怒地喝问。
陈心珠到此刻,才感到害怕,她不想再被关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,不想再被陆擎折磨了。
然而,落在这些人的手里,她也不会有好处。
强烈的悔意让她身子抖如筛糠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是陈心珠,是现在的陆少夫人让我做的。。。。。。都不关我的事,是陆少夫人让我做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别报警,把她关起来,我也要让她尝尝硫酸的滋味!”
欧阳夫人听说过陈心珠,恨得双眼充血。
两个保镖把陈心珠捆了扔进了保镖车,一边给欧阳寒星打了电话。
另一边,司机迅速把许诺送到了就近的医院,笑笑吓的哇哇大哭,小小年纪,脑子里有了一个很恐怖的词汇,硫酸。
所幸许诺伤到的只是后背,中间还隔着一层衣服,如果是脸,怕是毁容了。
饶是如此,那种疼也是难以忍受的,如果硫酸泼在笑笑的身上,后果更不堪设想。
所以,许诺想起来,就不可抑制的浑身发抖。
而当她知道,泼硫酸的人是陈心珠,陈心珠又是顾玫放出来,专门对付她的时,她深深吸气,强烈的愤怒溢满胸腔。
欧阳寒星和欧阳先生连夜从京城赶过来了,路上,他就交待保镖把陈心珠看好了,他得让她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。
然而到了医院,看到妻子背上的伤,欧阳寒星还是双目灼烫,浑身都在发抖,“诺诺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握紧妻子的手,“疼就喊出来,掐我,打我!”
他双眼腥红,是即将袭卷一切的风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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