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。”果果点头。
“那果果看见别人家爸爸死了，会难过吗？”
“会！”果果更加用力点头！
秦彦一笑：“那如果爸爸有一天不在人世了，果果会难过吗？”
苏梦妍心一紧！
果果大大眼睛，瞬间充满眼泪，抱进秦彦大腿哭道：“果果不要爸爸死！”
“不仅会很难过，而且会更难过是吗？”秦彦笑道：“所以有些事不落到自己身上，是永远无法体会到那些伤痛。他们不在意，不重视，是因为曾经他们并没有受到伤害。”
果果茫然：“为什么呢？”
秦彦耐心道：“不是因为他们好，也不是那些恶魔好，而是他们丢掉了尊严，学会了屈服。”
果果眨巴眨巴眼，似懂非懂点头。
周围钦天镇人们脸色极为难堪。
虽然秦彦没有点名，但他们却知道是在说自己。
因为他们干了些什么事，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！
“秦彦。”苏梦妍美眸充满愤怒：“我们……”
“不用理会，等到了时候，那些伤痛自会落在他们身上，到时候他们就知道痛了。”秦彦抱着果果，看一眼程一凝：“走吧。”
程一凝缓过神儿，一时不敢迎视秦彦目光，对周围老者们道：“不论刚刚这小姑娘说的对与否，你们都不应该过分指责，别因为些口舌之争，耽误了正事。还是跟小姑娘动怒，这很丢人！”
老者们面面相觑，一时也分不清程一凝是在帮他们说话，还是在帮秦彦说话。
怕起冲突，程一凝赶忙将秦彦几人引走。
来到奉天府前。
看着气势巍峨，高挂门上的金字牌匾，程薇双腿像被灌了铅般，一动都不动。
恰好这时，数十人从奉天府中走出来。
“爷爷。”
程一凝恭敬道。
为首的，正是程天宝！
程天宝微微点头，目光落在秦彦身上。
但也仅仅是一眼，并没有任何眼神或语言上的交流便带人离开。
在他看来，秦彦不过是弃女之子。
领回来，也不过是榨干那点微薄的气运罢了。
完全没资格让他这个钦天族‘三把手’重视。
跟在后面的一些族人看到秦彦，也只是一眼扫过，虽然脸上不做任何表情，但独属于他们的傲慢，从骨子里就已经流露出来。
至于羞辱？
不曾有的。
毕竟谁见过大象刻意踩死一只蚂蚁？
至少，对于这些人而言是这么想的。
“爷爷，你们这是要去哪？”
程一凝叫住问。
“玉尊宫。”
程天宝看眼程一凝：“晚点你也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