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那都不算……那什么才算是？”
秦彦笑了笑，双手插兜道：“西方对神明级别有着严格的划分。分别为二级神明、一级神明、主神以及神王。这个嘛，用他们标准来评判，只算得上二级神明。”
“那你在机场击杀的阿波罗呢？”程开锋连忙问。
“准一级神明吧。”
程开锋愣了愣：“不对啊，依照西方一些神话体系，阿波罗可是太阳神。”
秦彦耐心解释：“这与他们所谓神格传承多少是有关系，阿波罗神位是具备一级神明，乃至主神的资格。但他继承的，只算得上准一级神明。”
程开锋恍惚点点头。
虽说他位高权重，知道许多常人不知道的事，但类似神秘资料，连紫京都未必掌握齐全。
秦彦身为阎帝，一统十殿。
君临天下，万‘国’朝拜。
对这些信息掌握自然全面。
听了秦彦的话，仿佛揭开面纱。
这个世界在他眼中愈发的清晰。
“连所谓二级神明都这么有压迫力，那一级神明，乃至主神，神王……”程开锋滚动着干涩的喉咙，双目震颤：“他们该有多强？”
“不好描述。”
秦彦想了想，对程开锋微微一笑：“不过，我会让你看到他们之间的差异。”
程开锋一时没理解意思。
这怎么看？
“吼——”
礁石下方，传来犹如狂兽般的巨吼！
震得程开锋耳朵嗡鸣作响！
独眼巨人波吕斐摩斯探出巨大长毛手掌抓住礁石，从海底爬了出来。
当他站在海面上。
身高足有百米！
堪比一栋33层高楼站在面前！
庞大的身躯，近乎遮住天空！
所带来压迫力让程开锋窒息！
“阎帝……”
波吕斐摩斯头顶那只巨大独眼转动，聚焦在秦彦身上。
连他褶皱的眼皮，似乎都藏着戏虐！
“你太渺小了！”
“比起五年前，你在我眼里是如此的渺小！”
“渺小到就像我每天吃的那些美味‘零食’一样可口。”
肥厚的舌头舔着嘴角。
上面还残留着血肉模糊的碎肢。
秦彦浑然无视，看向程开锋道：“结束后你要回去写报告吗？”
“呃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