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太阳。
但很冷！
骨子里的冷！
“也是很久没有生病了。”
秦彦呢喃道：“这种感觉我都快忘了……”
“吾帝！”
曹中清双目赤红道：“您脸色很差，气息很虚弱，我能感觉到你身体在濒临衰败的边缘！实在不行，我，我帮您一些……”
普通人感染X病毒，就已经是丢掉半条命了。
更别提自封力量的阎帝！
秦彦自小就开始征战。
常年累积，身体早负重不堪。
只是秦彦实力很强，那些旧伤和损耗的元气不足为虑，也能被很好的压制。
但！
现在秦彦自封力量，那些旧伤和损耗的元气将在这一刻集体爆发、体现！
秦彦感染X病毒所经受的症状和所受的苦，将比常人多数十倍有余！
何况，秦彦还是直接注射X病毒！
曹中清无法想象阎帝当下受的是怎样的折磨。
换做别人，恐怕早昏死过去！
现在阎帝完全是凭常年锤炼的意志力硬扛着！
“怎么帮？”秦彦笑道：“如果是给我输入些气息，那就算了，我又不需要。何况，这也就跟我最初的想法和目的背道而驰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曹中清不禁双眼含泪！
明明治疗的方法唾手可得！
明明秦彦可以不用受这样的苦！
明明……
“万一真不行呢？”
曹中清喉咙滚出声音：“您会越来越虚弱，您还要尝试各种药，搭配药方，您精力跟不上的。万一真到了最坏的结果，您还是没有……那该怎么办？”
秦彦仰头看着清冷的天空，回头看着曹中清笑道：“我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但总要试一试。”
曹中清内心悲痛万分，却也只能挤出笑容：“不如这样，属下愿为您护法，如果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被秦彦摆手打断。
“你若在旁边，我反而不放心。”
秦彦很清楚。
他现在这个样子，根本无力反抗曹中清。
倘若曹中清强行救他，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万一曹中清真救了，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？
曹中清心在抽搐。
他怕的就是这个！
不然有他护法，阎帝根本不会有事。
可现在……
阎帝是铁了心要入绝境！